徐州烽火台(烽火台门票多少钱)
大家好,小宜来为大家讲解下。徐州烽火台(烽火台门票多少钱)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好品山东 | 鲁南抗战展览馆
鲁南抗战展览馆位于山东省枣庄市市中区永安镇南部山区薄板泉村牛郎山西侧凤凰绿道,环境优美景色怡人,展览馆占地面积800余平米,展厅面积四百余平米,展览馆现有藏品四百余件套,藏品主要以北洋新军始一直到抗战结束这一时期的馆藏文物为主,展览馆长年免费开放。
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做出了历史性的伟大贡献。山东抗日根据地,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敌后战场的最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抗日军民于危亡之际同仇敌忾、血战经年,形成了鲁中、鲁南、渤海、胶东、滨海五大根据地。
鲁南地区,在地理意义上位于鲁苏豫皖四省交界地段,在抗日战争初期,这里曾经发生了震惊中外的台儿庄会战,这场会战以中国军队依靠劣质装备,打败了穷凶极恶的日本侵略者,坚定和鼓舞了全国人民的抗日信心。
另外,这里也是除了位于华北的山西之外的优质煤炭的产地,鲁南的枣庄、皖北的淮南、淮北等等,当时的中国铁路大动脉平汉铁路、陇海铁路都距离鲁南地区不到100公里的路程。
枣庄地处陇海、津浦铁路交接点的徐州东北,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在抗日战争时期,是日军华北派遣军和华中派遣军的连结点,是国民党山东省政府和军队与其大后方联系的主要通道,同时是华中新四军与华北八路军的一个结合部,也是华中和山东与陕北党中央的联络枢纽。它在抗日战争期间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地位。
抗日战争爆发后,鲁南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积极开展抗日游击战争。在八路军主力一一五师支援下,逐渐创建了敌后鲁南抗日根据地。
在那段神州板荡、中原陆沉的岁月,我们脚下的鲁南大地,为着一句“宁做战死鬼,不做亡国奴”,书写下无数惨烈悲壮的战斗篇章:日寇南侵,有国军正面抗战,滕南保卫战、台儿庄大战英勇壮烈,五万中华儿郎杀身成仁 ;更有中国共产党坚持以国共合作为基础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在国军主力部队大量消耗并撤出山东、地方武装大部伪化、山东全境沦陷的历史关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军民独立撑起抗战大局,领导着以人民为后盾的铁道游击队、运河支队、鲁南抗日自卫队、义勇总队等敌后抗日武装,浴血奋战、断敌粮道,以羸弱之兵抗日寇铁蹄,于沦陷区长期坚持,歼敌累累,牺牲无数。及至八路军115师奔赴鲁南,巩固抗日革命根据地,展开反攻,波澜壮阔。十四载山河带砺,鲁南军民殉国难者逾廿万,可谓御外侮铮铮铁骨,保家国碧血斑斑。
为铭记历史、缅怀先烈,弘扬伟大的红色文化和抗战精神,特筹建此展馆,让经历烽火洗礼的馆藏文物做主角,向后人诉说一个个杀敌故事,唱响一曲曲抗战悲歌,唤醒一幕幕落后就要挨打的苦难回忆。愿,军魂长耀、永佑中华!
1943年,山东根据地缴获两挺机枪,可惜没子弹,子弹都在城里守备森严的日军军火库,张士钊想了一个好办法,成功得到13箱子弹。
这天,日军重兵把守的徐州城里,一辆拉着大粪的牛车,朝着城门奔来,又脏又臭的粪便溅得到处都是,路上行人纷纷捂住口鼻四散躲避。日军士兵更是厌恶地呵斥:快走,快走!
赶车的农民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甩了甩鞭子,驱着粪车冲出了城门。出城之后,他“快牛加鞭”,将粪车赶到了八路军的驻地。
八路军见了这臭气熏天的粪车,不仅没躲开,还呼地围了上去,个个面露喜色。一会儿功夫,他们便从粪车底部取出了13个铁箱子。
在这些铁箱子里,装着足有两万发的子弹,够八路军“玩”一阵子了。要说这子弹的来由,得从这年的年初说起。
那时,山东根据地的八路军缴获了日军的两挺机枪。战士们爱不释手,天天将机枪握在手里擦拭,擦得一尘不染,可没几天大家便嘀咕了:“光有枪没子弹怎么行啊!难道上了战场,拿枪当棍使?”
看着两挺锃亮的机枪,联络部长廉纯一发愁了:到哪去弄子弹呢?
徐州城里倒里有个日军的军火库,可那戒备森严。
廉纯一时刻牵挂着子弹的事,在和朋友聊天时忍不住说:“要是能从鬼子手里搞些子弹出来就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旁的张士钊想到了一个人,他就是自己的生死兄弟杜全德。杜全德家住在徐州城铜山汽车站旁,跟日本人的军火库仅一墙之隔。他那些年看多了日本人为非作歹,恨得牙痒痒,找他帮忙准没错。
想到这,张士钊便对廉纯一说:“想搞子弹,你找我呀!”
“你真有办法?若是你搞得来子弹,我回头为你请功。”
“不用,我帮你搞子弹,可不是为了这些。”张士钊说着便站了起来,“你等着消息吧!”
这一天,张士钊找到杜全德,将搞子弹的想法向他一说,二人一拍即合。
两个人商量后,就到外面走了一圈,看能否找地方挖个地道潜入军火库。
事情就是那么巧。他们在军火库外一个隐秘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狗洞,只是狗洞上焊了几根铁条。两人暗暗高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地道也不用挖了。
等到深夜,日军的戒备都放松了下来,瞧准机会,张士钊和杜全德悄悄地来到狗洞处,摸黑锯掉几根铁条。张士钊个子比较瘦小,负责从狗洞钻进去,杜全德则在外面把风。
张士钊进到军火库,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里面存放的子弹,他轻手轻脚地将子弹一箱一箱地拖到狗洞边,再由杜全德拉出洞外。两人默契配合,多次往返,这一晚,他们竟然顺利地将13箱子弹搬回了杜全德的家里。
离开时,张士钊拿出最后一箱子弹遮住狗洞。这样一来,就算日军进了军火库,也不容易发现异常。
张士钊的心怦怦地跳着,子弹是拿到了,可怎么送出城去给八路军呢?此时徐州的出城之路,全都布下了日军的哨卡,所有人进出城都要搜身,张士钊有些犯愁了。
“我有办法!”杜全德说着就出了门。过了半晌,杜全德赶着一辆牛车回来了。张士钊疑惑不解,杜全德靠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他不禁噗哧笑出声来:“这能行吗?”
尽管杜全德心里也没底,但张士钊还是照杜全德所说动起手来。很快,他们将牛车改装好,往车上放了个大铁箱,箱子底部藏进13箱子弹,最后,又往箱子里装入满满一箱大粪水。
临了,张士钊还往自个儿身上甩了些臭烘烘的粪水,然后,对杜全德说:“杜哥,要是我没能过去,你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些武器送到八路军那里。”
“你放心!要是你有什么意外,我拼死也要帮你将事情做好。”杜全德坚定地说。
一切准备妥当,张士钊便赶着牛车往城外走去。远远望见城门哨卡时,牛“哞”地叫了一声,张士钊突然灵机一动,往牛身上用力甩了一鞭子。受了惊吓的牛狂奔起来,颠得粪水四溅,搞得整条路都臭不可闻,臭得路人纷纷捂口掩鼻四处逃散。
这情形自然引起了日本兵的注意,他们盯着牛车,走上前来想查看一番,怎奈,臭不可耐,便厉声呵斥:“还不快走!”
张士钊心中一阵暗喜,但表面不动声色,赶着牛车呼啦啦出了城。到了城外无人处,他便调转车头奔向八路军的驻地。
神不知,鬼不觉地,一批两万发的子弹就这样送到了八路军手里。那两挺机枪也终于派上了用场。大家都对用妙计运送军火的农民兄弟张士钊感激不尽。
解放以后,廉纯一始终记着这件事,他找到张士钊,说要为他请功。张士钊却拒绝道:“我当初干那事儿,确实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但不是为了请功。作为中国人,能为抗日出力,我自己乐意,你就不要给我这,给我那的了。”
@丹心说
在那烽火连天的年代,像张士钊这样的人民群众还有很多。他们不求回报,甚至不顾生命。
也许今天的我们很难想象这一切,但身处当时的环境,被日本人欺压凌辱的旧中国,中国百姓是发自内心信仰共产党,自愿拧成一股绳,贡献一份力量。
因为只有这样,中国才有希望,百姓才能盼来黎明。
#人物##历史##头号周刊#
1943年,徐州柳新乡,一群伪军冲进一户农家搜寻地下党时,却看见一个年轻媳妇正在骂着他家男人,伪军只好失望而归。其实,这个被骂的男人正是他们要找的地下党员。
1943年7月的一天午后,徐州地下党支部书记王其华到乡下办事,走到王庄村的时候,不巧和几个喝得醉醺醺的伪军相遇了。
王其华生怕伪军们识破自己的身份,只得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赶路。
谁料这一伙伪军依仗着日本人撑腰,横行乡里,看见落单的行人,往往都要上去敲诈一番。
今日他们注意到王其华面孔陌生,不像是本村人,便有心跟在了他的后面。
看到自己被这帮伪军跟踪,王其华心里焦急起来,他望了望四周,到处都光秃秃的,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
怎么办?
王其华加快了步子,只得跑到了房屋密集的村庄里,寻求老百姓的帮忙。
他穿过几家院子,看到后面的伪军还是紧追不舍,只得像躲猫猫一样在村子里东绕西钻。
王其华注意到有一家人虚掩着院门,心动了下,便迅速钻了进去。
只见院子里坐着一个老太太,正专心地缝补着衣服,看到一个陌生青年闯进来,不由得惊讶地望向他。
王其华连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轻声告诉她:“大妈,我被坏人盯上了,在这里躲一躲。”
大妈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立刻站了起来,指了指身后的房间说:“快进去。”
然后大妈对着厨房喊道:“秀,你男人回来了,快来领进屋!”
只见屋里钻出个年轻媳妇,看到门口站着的王其华,她纳闷地挠了挠头发。
老太太连忙向她解释:“外面有坏人要抓他,如果他们寻来,你就说他是你男人大石。”
小媳妇刚把王其华带进房间,那帮伪军就推开了院门,大声嚷嚷道:“刚才有个男人进你家屋了,是不是?”
“我一直在院里补衣服,没有看见有外人进来!”老太太淡定地答道。
“我们明明看见那个男人向这边来了,你不要骗我们!”一个伪军故意提了提他手里的枪,吓唬之意不言而喻。
“我家里是有个男人,那是我的娃,大石。”老太太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好像看不到危险一样,依然理直气壮地辩白道。
伪军头子不相信,带着一伙手下就向房间里钻,刚进去就看见这家的小媳妇指着一个男人的脑门叫骂道:
“我说你呀,一天天都不务正业,好吃懒做,到处瞎逛做什么呀?牛还在棚里饿着,你还不赶紧去喂牛!”
王其华在小媳妇的叫骂声里耷拉着脑袋,喏喏地应着往门外走,却和伪军们碰到了一起,他愣了一下问道:
“你们是……”
伪军们看到他怕老婆的怂样,都不禁笑了,怀疑也去了一大半,对着屋里的小媳妇问道:“这是你家男人吗?”
“可不是吗,这个挨千刀的,什么事都不管,牛要饿死了都不知道喂一下!家里什么事都要我一个人操劳,我真是命苦啊,怎么就遇到了这种男人?……”秀气鼓鼓地埋怨着。
伪军们看到这个女人嘴巴这么厉害,不禁都笑出了声,对着王其华的眼神还加上了几分同情。
“娘,那俺去喂牛了。”王其华提起屋檐下的背篼,向着老太太说了句,就不紧不慢地向门外走去。
伪军们相互传递了一下眼色,摇了摇头,只好失望地打道回府。
在抗日战争时期,在那烽火四起的岁月中,这样温馨的革命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在老百姓的心中,这些八路军战士就是他们自己的儿女;而在战士们的心中,这些父老乡亲就是他们的亲生父母。
军民一家亲。
1943年年初,山东根据地的八路军在与日寇作战之时,缴获了对方两挺机枪。抗战时期,八路军的装备比较落后,这两挺机枪对于大家来说,可是个好宝贝。
大伙随后将这两挺机枪擦得锃亮,可是越擦越发愁,这光有机枪,没有子弹,也是白瞎。
可从哪儿弄点儿子弹呢?
当时的徐州城内,铜山汽车站附近的敌方军火库里面,倒是有不少弹药,可城内驻扎有大量日伪军,看守非常严密,想要直接硬抢,很困难。
当地的八路军联络部长廉纯一,有一次,在后姚村与好友张士钊闲聊时,无意中提到了此事,不由感慨道:
“敌人的军火库那么多弹药,看着真是让人眼馋,谁要是能想办法从里面搞出来一些,可就为抗日帮大忙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士钊虽然常年在家务农,但喜好交友、在当地认识不少熟人,他听完廉纯一的话之后,便想到了一个朋友——徐州车站拉大板车的工头,杜全德。
可巧的是,这个杜全德的家,就在廉纯一说的军火库隔壁,与军火库就差着一道墙的距离。杜全德跟自己是过命的交情,而且此人对抗日也很拥护,找他帮忙,自然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张士钊就对廉纯一说道:
“我能想办法搞出来些军火。”
廉纯一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当真?你要是能把子弹偷出来,我们给你记功!”
张士钊摆摆手道:
“记不记功无所谓,只要是为了打鬼子,能帮上忙,咱绝不说二话。”
第二天张士钊便牵着家里的牛进了徐州城,敲开了好友杜全德家的门,在与对方说明来意之后,杜全德表示,这个忙,自己是帮定了。
当天下午,两人找了个板车,然后装作拉货的师傅,绕着军火库走了一圈,张士钊看到,军火库一个偏僻的角落附近,有着一个废弃了的狗洞,狗洞处焊了几根铁条。
这里是个好机会。
半夜之时,两人悄悄赶着牛车出了门,来到那个狗洞处,随后将铁条锯断之后,张士钊爬进了军火库,而杜全德则在外面放风查看情况。
军火库里,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张士钊摸着靠近自己的军火箱便向洞口拖去,来回十几趟,一共搬出了十三箱军火,随后两人便悄悄地赶着牛车,回到了杜全德的家中。
因为军火库里的弹药很多,同时张士钊临出来的时候,拖拉了一个箱子,堵住了洞口,因此,敌人一时半会,没有察觉到军火被盗的情况。
但拿到军火箱后的张士钊却有些发愁,怎么把军火赶紧送出城呢,自己进来的时候发现,敌人的盘查相当严,来往行人的衣服都要翻几遍,更何况牛车呢?
杜全德对张士钊说,包在他身上,随后杜全德便出了门,没过多久,一身臭气的杜全德回来了,手里还提了两大桶粪水,原来他刚才出去,是去阴沟里挖大粪去了。
“把这辆车,装扮成粪车,日本兵肯定不愿意去查。”杜全德对张士钊说道。
这个建议虽然有风险,但对于急于将弹药送出去的张士钊来说,却是值得一试的办法,最终两人将大粪盖在军火箱上,然后在盖在“粪车”上的草席上,也泼洒了不少粪水,弄得远远闻去,都是臭不可闻。
随后,张士钊便赶着牛车出了门,临行前,他和杜全德握了握手,“我要是没闯过去,就必死无疑,那给八路军弄军火的事儿,就得拜托你了。”
杜全德顿时眼红了,“张哥,你要是真被鬼子逮了,我拼死也要完成你的心愿。”
当天城门的敌军岗哨盘查依然很严密,来往行人都被赶到一边查看,张士钊的心虽然怦怦直跳,但越靠近城门,他反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又走了几步,张士钊猛地抽了牛身一鞭,那黄牛一惊,顿时拉快了许多,而随着车身的快速行进,上面的粪水也溅得到处都是,洒落在行进的街道路面之上,散发着阵阵恶臭,让两旁的行人不禁捂鼻而逃。
这股味儿自然引起了日军看守的注意,所有日军第一反应就是躲开,一个士兵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厌恶地大喊:
“快!快快地开路!”
就这样,张士钊有惊无险地将这十三箱军火运出了城外。当天夜里,收到消息的廉纯一,连夜便派了多个穿便衣的八路军,将这些弹药箱运走了。
当年,张士钊偷出的十三箱军火箱打开之后,竟然有近两万发的子弹,而这些子弹为后来抗击日寇,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解放后,廉纯一曾找到张士钊,要履行诺言,为他叙功请赏,但最终被张士钊拒绝了,他拍着胸脯对廉纯一说道:
“说实在的,当初干那事儿,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的可不是你这一官半职呀,既然当初不是为了这,现在咱也不要这,为国家,咱心安。”
在那个烽火狼烟的年代,为国为民,冒死挺身而出的草莽之辈比比皆是,他们虽然鲜为人知,寂如秋草,但他们的故事却让我们读之不禁动容。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像张士钊这种为国挺身而出,身后不为名利的人,堪称为“侠”。
致敬张士钊,致敬那些鲜为人知的侠义英雄们。感谢阅读,我是青史如烟,每天分享不一样的故事,不一样的事儿,欢迎关注讨论,共同弘扬正能量,谢谢大家。
图:晚年的张士钊在与记者交谈
参考:《徐州文史资料》
夜里,我们趁黑“扒日本皮”,把鬼子尸体上的呢子大衣、背包、钢盔、毛毯都带回来,日本装备很受用......
1936年,我15岁,母亲去世了,本来上私塾的,为了减轻家里困难,偷偷去报名参军,加入了第17军21师121团。随后,被派到晋南地区驻守,当工程兵修铁路。
1937年7月,卢沟桥事变以后,21师被紧急调往北京参加南口战役。当时只记得上面要求:“三天之内急行军400多华里,到北京打日本鬼子”。一天吃饭睡觉时间只有两个小时,走到了当时的山西大同,但是比规定时间仍然晚了5小时。
(南口,位于北平城西北45公里处燕山余脉与太行山的交会处,是居庸关南侧长城要隘,是北平通向大西北的门户。这一带地形复杂,崇山峻岭,关隘重叠。故南口是名副其实的"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天险之地,人们称它是"绥察之前门,平津之后门,华北之咽喉,冀西之心腹。"守住南口,即可阻止日寇占领察哈尔省,进而分兵晋、绥之图谋,从而保卫察、晋、绥三省。可见南口从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军事要地。)
我清楚地记得,师长李仙洲大发雷霆指名道姓训斥121团团长:“王元堂,你还要不要走了?”团长一声不吭,随同大部队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1937年8月7日,日军第5师团和独立混成第11旅向南口及其沿线长城要隘展开进攻,南口战役打响。中国守军在各个阵地均与日军展开激烈争夺,反复冲杀。
我们部队夜里到达前线,就是现在的延庆县康庄,来不及休整,直接登上长城东大岭、西大岭阵地。
每天天刚刚亮日军就开始进攻,首先用大炮和飞机轰炸,中国军队没有防空能力,大炮也不如人。我们对于炮战有相当的认识,当敌人的炮火最猛烈之际,大家就离开了阵地,但这并不是后退,而相反的是跑到阵地的前面去。炮火之下,敌人是不会冲锋的,到晚间炮火停止,大家又回来。我们之所以能这样安全地躲过炮火,高粱地帮助很大。
最难搞的是日军的坦克车,简直是个"铁怪",3寸厚的钢壳,什么也打不透它,炮弹打正了它,最多不过打一个翻身,然后它又会自己把自己调整过来继续行驶。只要有一道山沟,它就隙沿而上,怎么奈何它呢?办法是有的,连长带着两排人跳出阵地冲向坦克车去,冲到这个"铁怪"跟前,不顾一切地攀上前去,把手榴弹往射击口里丢,把手枪伸进去打,以血肉和钢铁搏斗,铁怪不支了,居然败走。可两个排的弟兄也基本没能活着回来,连长也牺牲了。
三昼夜得不到水喝,马鞍山上,第四连只剩一个弟兄,但是他还沉着地坚守阵地,而不退,直到补上去的生力军到达了,方把他接下来。一个机关枪连的班长,他指挥着几架机关枪在一座山头上作战,敌人冲上来了,他痛骂他的机关枪手打得太慢,但随后他眼前的一个枪手阵亡了,他自己就把这架机枪接过来,继续干,一不小心,他顺山坡跌滚下去了,但机关枪仍抱在怀里。再爬上来,敌人已到面前,他凭空手把日本军官的指挥刀夺了来,立即还手砍去,第一下砍到对方的钢盔上,第二下方把敌人砍死。
对付步兵,中国军队的步枪效率不高,主要靠手榴弹和滚雷杀敌。滚雷都是山西阎锡山的军工厂供应的,一个有小西瓜那么大,三四个手榴弹那么沉,威力很大,咕噜噜滚下山,炸死一片敌人。
冲锋的时候,弟兄们好像没有一个想到枪弹会打进血肉里似的,一群群顶着枪林弹雨往前冲。短兵相接时,手榴弹是唯一可以对大炮报复一下的东西,掷手榴弹的弟兄,虽然一批一批地倒下来,第二批马上又跳出战壕冲上去。这样的冲锋,接连3次以后,一个连仅剩一个战斗兵、一个传令兵、一个伙夫了。之后,战斗兵、传令兵把住两挺机枪,伙夫在中间向左右输送子弹,继续对2000多日军强烈反抗,最后,3个兄弟含着光荣的微笑,躺在阳光中!
南口战役太苦了!每天都有很多弟兄牺牲,弟兄死了之后,我们就在阵地边上土质松软的地方挖个浅坑,将人埋进去,写上牌位,后来死人太多,就来不及掩埋,只能暴尸荒野。
战场上也有高兴的时候。日军久攻不下,也经常会留下尸体仓皇逃回,我们趁黑把日本鬼子身上呢子大衣、背包、钢盔、蚊帐、毛毯都带回来,优质的日本装备让大家很受用,我们管这叫“扒日本皮”。
驻守了几天,我们阵地的四个烽火台,已经被夺去了两个,营长决定成立敢死队,抢回阵地,十六连当先锋,我所在的五连作为预备队,十六连一旦失败,五连就继续冲击。
十六连连长带着人往前冲,在烽火台底下,日军的机关枪突突响,眼看着弟兄们一个个倒下,连长也受了伤,最终“完整”撤回来的只剩下三五个,抢夺计划失败。我们死守住剩余的两个阵地,在南口战役最后几天,营长中弹身亡,我们被迫撤出战场。
撤退时,我们连七八十人,只剩下29人,是全营剩下活人最多的连。我们被编入其他部队,又一次开赴抗日战场。后来,我又参加了忻口会战、台儿庄会战、徐州会战。
——张文河口述
【讲述抗战故事•回望历史瞬间】—上观嘉闻
#我要上头条##抗日战争##抗日老兵的故事#
东晋时,晋成帝举行冬祭大典,需要祭拜列祖列宗。可他左顾右盼,竟没发现父亲的灵位!这时,太常蔡谟开口说:“我好像把先帝给忘了…”
蔡谟,字道明,西晋名门出身。他成年时,正赶上八王混战的高峰期,大量士族在战火中遇害,连的他父亲蔡克也未能幸免。所以,当东海王司马越征召蔡谟为官时,他断然拒绝,反而渡江投奔了琅琊王司马睿。
当时江东基业草创,蔡谟的到来无异于雪中送炭,立即被司马睿引奉若上宾。之后数年,先后担任了参军、中书侍郎、义兴太守、侍中等要职,服侍了元帝、明帝、成帝三代君主,更因政绩卓著,获得了“衮州八伯”、“中兴三明”之美称。
成帝登基不久,由于帝舅庾亮的愚蠢的刺激,造成了冠军将军苏峻的反叛。不仅使成帝被叛军俘虏,连他弟弟庾冰(时任吴国内史)也败逃会稽。
苏峻掌权后,随即任命蔡谟继任吴国内史。结果蔡谟一上任就接回了庾冰,还积极联络吴中豪族,与陶侃、温峤、郗鉴等重臣联兵对抗苏峻。经过半年多的苦战,终于平定了叛乱。
事后,蔡谟因平叛有功被加官晋爵,一时非常风光。但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惊涛骇浪经历的太多,蔡谟对朝政的态度突然变得非常冷漠,还经常弄出些丢三落四的事情。
一年冬祭,成帝要到太庙里参拜列祖列宗。可他找了一圈,竟没发现父亲明帝的灵位,结果导致祭典无法进行。事后一查,原来是祠部的官员把他父亲给忘了!而当时担任祠部尚书的,正是蔡谟。
由于篓子捅的太大,蔡谟惨遭免职,但不久后又被起复为太常。蔡谟称自己罪大恶极,难堪重任,但朝廷不许,于是他就开始消极怠工。
比如彭城王司纮上疏说,乐贤堂有明帝亲手绘制的佛图,应该由朝廷举行盛大的纪念仪式,但蔡谟嫌麻烦,把这事推掉了。再比如成帝皇后每年都要亲自祭祀皇陵,阵仗甚大,蔡谟觉得太折腾,把这事简化成了在太庙祭祀。
上面说的还仅仅是些礼仪性的事务,做成啥样都不会影响大局。但蔡谟最让人惊讶的地方,还是他对北伐的消极态度。
339年,后赵皇帝石勒去世,庾亮认为这是自己一雪前耻的大好时机。于是上书朝廷,要求移镇襄阳,攻打后赵。但成帝开会讨论时,蔡谟却提出:此举太过仓促,无论兵力还是物资,准备都不充分。此外石勒虽死,但继任的石虎却是个更难对付的狠角色,庾亮根本不是对手,这一战胜算极低,最好别打。
蔡谟话一出口,众臣纷纷表示赞同。成帝不好违背众意,便下诏阻止了舅舅,北伐之事便不了了之。
同年八月,太尉郗鉴病危,临终前,他推荐蔡谟代替自己镇守徐州,并监督豫、杨、衮、青四州军事。可蔡谟屁股还没坐热,朝中又传来了成帝命令左卫将军陈光攻打寿阳的消息。
蔡谟不得不再次上疏,苦口婆心的劝道:寿阳城防坚固,本就易守难攻。而且此地离建康太远,仅行军就需要50多天,后赵很容易提前派兵增援。最麻烦的是,陈光并非将帅之才,又没有视死如归的决心。一旦失利,他定会率先跑路,造成士兵们的惊溃。此战风险太高,不值得去冒险啊!
成帝看完后吓得不轻,赶紧下令陈光停止进军,第二次北伐就此泡汤。
不过,蔡谟虽然不支持主动进攻,但他防守搞的还是不赖。当年石虎造了几百艘战船,经常劫掠东晋的沿海诸县,令成帝深以为忧。蔡谟则沿着海岸线造了八所防御工事、十一座堡垒,还有三十多个烽火台,非常有效的阻止了敌军的攻势。
除此之外,他还重金悬赏,鼓励沿海居民们奋起反击,抢夺后赵的船只。缴获大船者赏布千匹,夺得小船也有百匹之赏。以上措施不难看出,蔡谟这个人还有些谋略的。
之后十年,成帝、康帝相继去世,年幼的穆帝继承了君位,蔡谟亦升级为辅政大臣,并高升司徒,位列三公。
349年,石虎去世,后赵宗室相争,随即陷入分裂。此时东晋又掀起了一股北伐之风,朝野上下一致反攻中原指日可待。唯有蔡谟敏锐的察觉到:以东晋的实力而言,收复故土仍任重而道远,朝中更缺少能担此重任的人才。如果硬来,结果只能是徒增忧患。
由于担心自己与群臣政见不和而遭到排挤,从349年开始,蔡谟就罢工了。穆帝先后派来十几拨使者询问原因,他就是不肯去上班,还没完没了的要求辞职。蔡谟的理由是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折腾不动了。
同为辅政大臣的会稽王司马昱对蔡谟的态度非常不满,认为他狂妄傲慢,罪同叛逆,应当处斩!朝中大臣们也纷纷附议。蔡谟吓得不轻,赶紧带着子孙们入朝请罪。但在徐州刺史荀羡的斡旋下,蔡谟仅被免官为民,正遂了他的愿。
之后七年,蔡谟闭门不出,在家中安享晚年,并再次拒绝了朝廷的征召。期间,曾有名士王濛、刘惔曾上门羞辱蔡谟,还夹枪带棒的问他:“您觉着,自己比祸乱天下的王衍怎么样啊?”蔡谟说:“我肯定比不上王衍,王衍哪里会跟你们这号人来往!”
356年,蔡谟善终于家,享年七十六岁。朝廷仍将其追谥为侍中、司空,并谥以文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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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楼市很坚挺,坚挺的让人不相信他会下跌,好像楼上不可以,不能够下跌是所有人的共识。
但是你去梳理房地产黄金十年和近十年,你会发现它的重要性,它的疯狂已经不在了,就像有那么十年,煤老板不相信煤炭价格会下跌,但是在康波周期向下的时候,煤老板都倒闭了。
你再远看东北,西北,近看济南,青岛,郑州,这些城市哪个城市没下来。徐州和济南青岛郑州比比,房价下来也跟玩的呢。
徐州新房上涨说是外地人来买的,肯定不是的,徐州那么多人,买房的也多,特别是90后这群人更多,90后买房主力军,能买的也买了,不能买的得缓缓了。徐州说是淮海中心,什么是淮海中心,要政治号召没政治号召,要经济号召经济号召也不咋地,徐州没那么神乎。
徐州房价上涨和中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是感觉这些年中介太多了,信息太通畅了,不能小瞧中介力量,手上的客户资源,投资客资源,做大蛋糕简直太容易了,目前,开放商找中介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就看见中介开始不友好的放大楼盘缺点,(以上中介行为仅指部分中介)。
但是,你看看二手房,库存攀升,成交周期扩大,是徐州购买力的真实写照,以上情况由于前几年新盘的增加,还会导致这个情况继续扩大。
现在新房开盘增加,土地供应增加,不说限价的事情,就说市场关系,泡沫严重,消化不足的情况随时会刺破。
#有没有一座城市装满你的回忆#
装满我的回忆的是著名的西安古城,这个历经十三朝代的帝王之都,青砖城墙,古碑鼓楼,庙堂高塔等名胜遗迹美不胜收,饱含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历史积淀。
1975年,我随所在的部队,在完成了四川涪陵816核工程后,结束了将近八年在崇山峻岭开山挖洞的艰苦环境,进驻西安古城。当时我在师后勤部政治处任干事,师部设在城市西郊的三桥镇,在这里生话了两年多时间。那时的古城,笔直的东西南北大街,方方正正的明代城墙,古色古香的钟鼓楼,给人一种古老沧桑的感觉。在节假日,我去参观过大雁塔丶半坡村丶碑林博物馆,去游览过临潼骊山上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峰火台,唐代杨贵妃沭浴玉体约贵妃池,西安事变的捉蒋亭。有一次还约几个战友骑着自行车,去咸阳寻觅过项羽火烧阿房宫的遗址故地。西安最具盛名的特色美食,更对我们喜爱面食的河南老乡们口味。我和战友们一起,品尝过同盛祥泡馍馆的羊肉泡馍,及生氽丸子肉夹白激馍,肉泼辣子拌面,灌汤包子等味道鲜美的古朴秦风关中菜。
在西安的师部大院里,我经历了半年到师直勤务连挂职指导员的基层锻炼,经历了三位伟人相继逝世举国哀悼的悲痛日子,经历了松潘大地震波及西安在室外搭建帐篷住宿防震的惊恐岁月,经历了"大快人心事,粉碎四人帮"的历史转折。1978年春节后,我奉一纸调令,离开了西安古城,也离开了我入伍后战斗十年的工程兵部队,调入驻地江苏徐州的工程兵学院。
在西安古城的两年多时间,是我一生中在大城市生活的唯一经历,给我留下了许多珍贵难忘的回忆。在那里我经历了复杂环境的锻炼,在许多好首长培养教育和战友们帮助下,逐渐成熟练达成长进步。在我人生的记忆宝库里,将永远铭记这一段不寻常的日子。
1943年,农历八月十四日。
日军士兵小野田一,从徐州东郊公路旁的茅房中出来之后,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上午,自己奉命来到黄山垅的荒坡牧养军马,两百多匹军马刚才还在荒坡上悠闲地吃草,怎么自己去趟茅房,眨眼的功夫,就突然无影无踪了呢?
更让小野田一上火的是,自己经常骑的那辆自行车,竟然也被人,无差别地给顺走了。
“有偷马贼!有人偷马了!”小野田一一面嘴里叽里咕噜地高喊着日语示警,一面向着徐州城内慌张跑去。
几天后,驻扎在毛庄乡安乐村的新四军部队之内,专门成立了一个白马团,而这个白马团里的军马,正是小野田一所丢的马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原来呀,当天上午,就在小野田一骑着车子放牧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巧从徐州城探亲出来,准备返回吕梁山区。
这个人,名叫陈玉玺,是吕梁山区张楼小学的教师,其为人正派,对于眼前日寇的侵略行径,更是深恶痛绝。
当天,陈玉玺在回家经过黄山垅的时候,顺着荒坡方向一看,好家伙,这么多马,而且只有一个日本兵在一旁看护。
当时的陈玉玺,心里就不由地盘算起来了:
“这么多军马,要是能够想办法把它们都弄到新四军那边,对于抗日来说,那帮助可就大了!”
可当天,陈玉玺是专门进城看娘舅走亲戚的,身上也没带任何家伙,赤手空拳,也确实没把握能放倒看马的日本兵。
放缓脚步的陈玉玺,看着眼前的军马,左思右想,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放弃吧,又实在不甘心,正在陈玉玺冥思苦想办法的时候,机会突然来了。
一直在一旁放牧的日本兵,突然肚子不舒服起来,随后对方便蹬着自行车来到了距离不远的一所茅房处,急急慌慌地跑了进去。
“此时不干,更待何时?”陈玉玺见状,一拍大腿,赶紧悄悄地跟到了茅房跟前,只见他轻轻地推动着自行车,推远后,一搭腿,骑上车便冲向了马群。
陈玉玺小时候家里养过马,知道马群之中,有头头,早先他躲在一旁观察,就认出了那匹花脑门、又高又大的枣红马,就是这群马的“头头”。
因此,陈玉玺直接赶着这匹枣红马上了大路之后,便催动着马匹向东南方向一路奔而去,其他军马一看“头”走了,也都乖乖跟上,跑了起来。
当时,蹲在茅房里的小野田一是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自己上厕所的这么段时间,两百多匹军马,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给顺走了。
当天,陈玉玺赶着这群军马,沿着上山寺、赵家圩、李庄、前坝一线,向着魏集方向狂奔而去。
然而,正当陈玉玺为越来越接近根据地而兴奋的时候,突变陡然发生了。
当他赶着军马快到张楼村村口之时,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擦着陈玉玺的脑门飞了过去,将兴奋不已的陈玉玺,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张楼村的放哨民兵,一看这么大群军马,以为是日军又下乡扫荡了,匆忙之际,也来不及多问,便贸然开了一枪。
随后,对面又开了几枪,为了躲避身边呼啸的子弹,陈玉玺只好跳下自行车,跳进了路旁的一个水沟之中躲避。水沟之中全是淤泥,陈玉玺跳进去后,顿时变成了一个“泥水”落汤鸡。
“敌人跳水坑了!”“抓活的!”民兵们一看“日本兵”跳车了,便高声呼喊着,向陈玉玺藏身的地方赶来。
当众人将陈玉玺从泥坑里拉出来之后,脸上还算干净的陈玉玺,顿时被人给认了出来:
“陈老师,怎么会是你?”
随后,坐在草丛里的陈玉玺,便将自己窃马的经历,原原本本给大伙儿说了一遍。
因为刚才枪响之后,军马受惊四下逃散,丢了不少军马。
新四军四师独立营闻讯之后,连夜派人到各村查访,寻找失散的军马,第二天,凡是逮到军马的老百姓,都自觉地将军马交给了毛庄乡安乐村的新四军部队之中。
因为这次陈玉玺带回来的马匹,大多是白色的,随后,新四军便专门成立了一个白马团,驰骋在吕梁山区抗日战场附近。
当年,为了表彰陈玉玺的功劳,新四军独立营还专门为陈玉玺写了一首歌:
“陈玉玺,真英勇,只身入城斗日兵。缴获战马无其数,浑身衣裳湿干净。”
虽然,陈玉玺后来在淮海战役前夕,被国民党反动派给秘密杀害了,但他的智勇盗马的故事,却在铜山、吕梁地区,一直流传不息。
在那个烽火狼烟的岁月里,有无数草根英雄,他们在晦暗之际奋起,却最终消隐于历史的长河之中。这些隐匿在历史长河之中的故事,虽然鲜为人知,却依然是当年那幅波澜壮阔的人民战争画卷之中,不可或缺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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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铜山文史资料》,政协徐州市铜山区委员会文史委员会编
1943年11月的一天,新四军干部陈士俊奉命潜入徐州城内,采购布匹物资。
当时,日军对新四军活动区域进行严密封锁,根据地内,不仅抗战物资奇缺,就连战士们穿衣吃饭都十分困难。组织上此番冒险派陈士俊前去徐州,也是兵行险招,想要看看能不能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设法掏出一批物资来。
当天,化装成商贾模样的陈士俊走遍了城内各个布庄,脚都走软了,却连半匹布也没有买到。敌人为了防止物资流向抗日根据地,实行了严格的配额供给,没有布票批条,商铺也不敢卖。
晚上,陈士俊在与地下党负责人商聊之际,问对方:
“你这边能不能找关系,想办法搞点儿布匹?”
对方也很发愁,就在两人陷入一筹莫展之际,一旁的地下党员吴艳彬一拍大腿,猛然说道:
“差点儿忘了,明天晚上,有一趟从天津发来的军列,我在调度室听站长提到,除了弹药之外,还有五车厢布料哩!”
陈士俊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忙问吴艳彬:“敌人那边看得不严?”
“一般下半夜就没人出来查了,我们经常深夜调度车辆,日本兵的活动规律,心里都有数,后半夜没事。”
第二天夜里,满载军用物资的日军专列缓缓进站,在吴艳彬的提前安排之下,调度员将这一列车甩在了最东边靠近墙根的岔道之上。
当天是阴天,下半夜里,漆黑一片。到了交班时候,吴艳彬像往常一样,站在站台边,点着了一根烟。刚才第三批巡逻兵已经回去了,按照以往的情况,今晚,敌人那边,不会再出来巡逻了。
吴艳彬深吸了一口烟,将燃着的烟头,朝东面的空中划了两圈,然后便裹紧衣裳,离开了。在墙外蹲守了半宿的地下党员何兴明,看到站台处的两圈火点信号,随即站起了身,对着身后几人低声吩咐道:
“干吧!”
黑夜之中,几人摸黑翻墙来到了列车跟前,悄悄打开了第四、五节车厢。
当天晚上的分工很明确,何兴明在车厢里搬布匹,其他几人轮流将布匹扛到东墙根后,两个人负责将布扔出去,而墙外,七八辆赶来的人力车,就在下面等着,每凑足一辆车,就赶紧拉走。黑夜之中,布料被一匹匹搬运出去,大概搬了三、四百匹的时候,一道手电光突然照了过来。
当天有个叫森木的日本兵,出来上厕所,神使鬼差地就顺着列车,又溜达巡逻了一圈,当他走到东墙根的时候,猛地发现了正搬运得热火朝天的众人们。
搬运布匹的人们顺着手电筒光线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日本兵!”
下一刻,众人“哗啦”一声,翻墙而逃,才跳下墙,就有一个人顿时叫苦起来,“不好,何兴明还在里面呢!”何兴明此刻正在车厢内,压根就不知道已经被敌人发现了。他抽出一匹布,递布时问了句,“伙计们,怎么样,够了没有?”车外静悄悄的,没有人接布,何兴明有些奇怪,当他伸出头往外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八格牙路,你的小偷的干活,坏了坏了的!”森木拿起手中的手电筒,使劲砸了几下何兴明的头,然后将他拽了下来。
森木随后押着他往哨所走,当时的何兴明头疼不已,但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得想办法逃,不然进里面,不死也得扒层皮。”何兴明一边想着,一边弯腰走过列车连接的挂钩处,当他来到第二个挂钩处之时,他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因为挂钩比较矮,人过时,需要弯腰低身,此时日本兵的枪就必须离开何兴明的身子。就在对方弯腰通过那一霎那,何兴明猛然抱着森木的头,狠命地撞向了车钩。
只一下,森木就被撞昏了过去,随后,何兴明便抱着对方的脑袋,对着钢轨又猛磕了几下,眼见对方没了进气,才松了手。
何兴明软着脚走到了东墙根,当他翻过墙后,才发现有几个人在外面张望着。
“你们这帮人,不仗义,留我一个人在里面,我刚把那家伙弄死了,你们赶紧把他抬出来,现场可不能有痕迹。”
外面的哥几个听后,赶紧翻墙进去,将森木尸首抬了出来。当天晚上,众人忙活了一晚,一批人将森木的尸首拉到了东坡林子里埋掉。另外一批人,则将这数百匹布料,运送到早已安排好的地方隐藏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火车站乱成了一锅粥。清晨,日军巡逻兵发现布匹丢失不少,随后开始对站内人员进行逐个清查。然而,查来查去却发现,却没发现什么问题,而自己这边的森木却不见了。
不久,关于森木的流言便传开了:有人说森木的同乡被新四军俘虏,森木带着这批货投靠新四军了;也有人说森木跟当地布商勾结,把这批货吞了之后,逃跑了……
众说纷纭,日军调查来调查去也没个头绪,最终只能不了了之。一个月后,通过隐秘的交通路线,陈士俊领着这批布料,回到了新四军根据地,完满完成任务。
在那个烽火狼烟的岁月里,有无数草根英雄,他们在晦暗之际奋起,却最终消隐于历史的长河之中。这些隐匿在历史长河之中的故事,虽然鲜为人知,却依然是当年那幅波澜壮阔的人民战争画卷之中,不可或缺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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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云龙区文史资料》,政协徐州市云龙区委员会文史委员会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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