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大家好,小宜来为大家讲解下。王羽墨,王羽墨和王羽沫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我是王羽墨,初遇陈东升那年,16岁。那时...

大家好,小宜来为大家讲解下。王羽墨,王羽墨和王羽沫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我是王羽墨,初遇陈东升那年,16岁。那时候的我喜欢穿灰色衬衫,牛仔裤,一双起了毛边的白色匡威。与奶奶同住在低档次的小区里。那年,陈东升27岁,才华横溢的落魄画家。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夏末的傍晚,闷热的风吹得人心里烦躁。

我陪患有白内障的奶奶从医院检查回来,在本就狭窄的楼梯上碰到搬运家具的工人。我们上他们下,于是互相僵持着不肯退让。工人开始骂骂咧咧,操,还让不让干活啦。我镇定神情,这里是四楼,老人家走上四楼已经很累,如今让我们退到底楼,简直是做梦。我像是浑身长满刺的刺猬。许是这几年,因家庭因素,我早早变成强硬执拗的人,装出老练世故的样子,无非只是不想让自己受伤和吃亏。

你是这个时候出现的,看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蹙起眉头。三方都挤在楼梯口。你熟练地开始抽烟。奶奶示意我算了,退一步就退一步,我咬着嘴唇低头无动于衷。你终于开口说话,低沉的男声,你对工人说不好意思,给他们添麻烦了,一定劝她们下去。

我猛然抬起头,还未完全沉落的太阳从早已碎了半扇的窗户中照进来,在你的脸上勾勒出好看的剪影,消瘦的脸挺拔的鼻极薄的唇,相术里管这种面相叫寡淡。我恶狠狠地剜了你一眼。你并无给我好脸色,而是温文尔雅地对奶奶说,阿婆,我背你下去,等会儿在背你上来。奶奶一个劲儿地点头说好。

等你把奶奶背进屋的时候,你才拿正眼开始看我。把我从头到脚打量完,没见过你这种女生。我像是被训斥的小孩,敛了所有情绪,看着脚尖,把眼泪生生困在眼眶里。

很多年以后,我都会想,我们最初的见面就已经预示了以后——我始终跟在你后面,你在高我一点的地方,只有你自愿低头,我才能伸手触碰到你的额头。我想,你注定是我的劫——从最初你管我家事训斥我的时候我竟然未生气,反倒觉得心里是温暖的。

你把我的脸蛋托起来的时候,凑近看了看我,很粗鲁地替我抹去眼泪,然后你很轻柔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有一瞬间我慌了手脚,自你肩膀后面望出去,天很深邃,上面有缱绻的云朵在飘移。然后我听到自己像是老式留声机一样慢慢地吐三个字,王羽墨。

你拍拍我的脸蛋,有气哈在我脸上。不错,果然长了张令男人流连忘返的脸呐。你突兀的笑声和着空气回荡在这个不算很大的空间里。我想,你一定发现了我脸上的潮红一直攀爬到脖颈。

后来,我才知道,你是隔壁单元新搬来的邻居。我有一点点的庆幸,有一点点害怕。

我漫不经心地和你说再见,然后从猫眼里看到你砰地关上门,于是呼出一口气,摊开掌心,是一枚挂了红线的戒指。戒指很老旧,红线也已褪了色,想必一定是你的贴身物。是刚刚你背奶奶上楼时落下的,我小心翼翼地拾起来,突然起了私心,不打算还给你。我微微地笑了,像糯米团子一样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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