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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梁头条#苦祈龙王降甘霖——临县东王家沟祷雨民俗
祷雨即祈神降雨,也叫祈雨,是一项很古老很普遍的民俗活动。民谚云:种在地下,收在天上;早春抗旱,中秋防涝。在靠天吃饭的旧
时代,风调雨顺是人们最大的期盼。每逢旱灾严重之时,出于对上天的敬畏,就自发举行隆重的祈雨仪式,祈求天降甘霖,泽润苍生。据明朝人陶宗仪《辍耕录·祷雨》记载:“往往见蒙古人祷雨者,非若方士然,至於印令、旗剑、符图、气诀之类,一无所用。惟取净水一盆,浸石子数枚而已。” 清朝 人沉初在《西清笔记·纪文献》记载:“适张真人奉勅祷雨,又不得。尚书因见上,言李事。上命踪跡得之,遂令祈雨,果验。” 鲁迅在《朝花夕拾·五猖会》中写道:“因为祷雨而迎龙王,现在也还有的,但办法却已经很简单,不过是十多人盘旋着一条龙,以村童们扮些海鬼”。
追溯祷雨目的,主要是缘于春夏之交和仲夏期间,全国不少地方特别是黄土高原,历史上往往干旱少雨,在春夏之交入种和出苗的时候,不是少雪缺雨墒情不好,难以下种;就是数旬暴晒,“野田禾稻半枯焦”。在这种情况下,历史上就遗留下来祷雨这一习俗,并延续至今。
据村中九旬老人王佩嘉回忆:通常在旱情严重时,村中经商议先杀一口猪,在庙前献牲。之后,由老雨司(前村为王国柱,也是村中擀毡祖师、后村为王凤龙、王佩树)组织,选四个小雨司,在全村巡回敲锣动员,然后选出纠首——即此次祷雨活动的总负责人。再选数十名精壮后生组成祷雨队伍。祷雨者必先“涓吉备礼,斋戒沐浴”,在本村关帝庙等神祗前敬香祈祷,静跪三天,其间祷告者只喝米汤和少许窝头,以示虔诚。
如静跪三日仍未雨,就需确定外出祷雨。据该村老会计王青照介绍:当日清晨,由主要执事组织雨司,持一雨罐,依次在村中七星泉中用柳条取水。然后,再按照规定的路线,抬着神位,拿着法器,浩浩荡荡前往目的地,一般是东面高家庄(今属湍水头镇,离村约二十多里),南面李家塔(今属三交镇,离村约二十里),北面刘王沟(今属三交镇,离村约十二里)通常一年一次,旱情严重时,可能两次。以此赢得龙王雨神的怜悯,及时施云布雨,驱除旱魔。此前,还须派人到祷雨目的地安排祈祷和就餐事项,一般就是喝米汤,个别时候备有少许玉米窝头。 早上八九点,祷雨队伍五六十号人,在村中庙前集合,请出神位,抬在轿上,执事口中念念有词:滋行千里,神灵自明;冬春无雨,黎民忧心;适日雨生,早降甘霖。而清末思想家傅山先生为太原松庄村作的“迎神词”就更富有文采:“作神语之许,预人之知,就与而雨。爷歇雨歇,爷起雨起。时起时歇,好雨不止。莫警爷雨,宁湿我衣。下民艰难,只爷知之......”。随后,击鼓鸣锣,有序排列,鱼贯出村。
“祷雨队伍中主要有四名执事负责,”王佩嘉老人告我们说:“他一般担任小雨司,主要人员都赤着上身,祷雨的“法器”包括七八面鼔、六七面锣、数十面五色彩旗,以及数十件类似古装戏舞台的道具。队伍中有的持金瓜、有的举银斧、有的拿朝天镫、有的提太阴图等。走在前面的执事者,打着旗、罗、伞,带着香、裱、纸、炮,其他人员肩杠刑具(枷、链或刀叉),头戴柳捎帽,身披红布条,插着柳枝,斜挂水壶,脸上也要抹成红黑相间的花脸。四名精干人员抬着“请来的”“龙王爷”的神位的轿子,另外有四人帮扶轮换,做开路先锋,由老雨司怀抱积雨罐来引导,浩浩荡荡出发”。
途中所经之村街住户或商铺门前,都插些柳条,作为标识。到刘王沟或其他地方的庙宇后,跪祈龙王为东王家沟及附近早降甘霖。傍晚时分,返回村中,如途中正赶上下雨,谓之“戴回雨布衫”,回到村中后,还要设宴庆贺。队伍中大部分人是短裤赤脚,以至不少人的脚板都被刺烂过,好在伤口轻微,大家互相关照,也就熬过来了。
据老人说,祷雨的效果一般都很灵验。解放前的一次,大伙正准备去坪头村,被驻村干部阻止,把队伍堵在关帝庙中,不让出行。忽然间,南面山头就飘过来一片云,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山沟中竟然发来洪水,大家只好都在庙中住了一晚。
久旱之望虹霓,需要虔诚祷雨迎神。同样久涝之盼煦日,也需要真心“求光”送神。否则,同样颗粒无收,代价甚至更重。但“送神”这一活动,在吕梁及周边比较少见。傅山先生作的“送神词”为:“灵旗纷纷,龙虎其奔。灵旌离离,凤凰其飞。小儿彩衣,手握柳枝。齐声谢雨,送神其归……牵羊安神,跪坐以明;击鼓击鼓,爷亦光彩。明年请爷,灵雨其待。”
东王家沟祷雨活动在解放后,基本没有进行。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曾组织过一次,此后再没有人着手。周边其他村庄,倒是还有举办的。近年来,东王家沟的精壮劳力大都外出,组织这类活动的“当家人”不是年事已高,就是撒手人寰。正如王佩嘉老人所感叹:当年一起排演唱戏的,一起祷雨迎神的,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好多的红火热闹,只能在脑子里想,偶尔在电视上、娱乐机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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