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骏(范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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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3月的一天,伪四十师师长戴心宽从训练场回到家中,想喝口酒暖暖身子。刚进门,妻子程华芳就迎了上来,欣喜地说:“心宽,你看看谁来了?”
戴心宽打量着来人,不过20岁出头,高高的个子,是个很精灵的小伙子,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武之气。他问程华芳:“这是谁呀?”
程华芳笑道:“看你个好记性!俺多次对你说过,有位表弟想来找你谋个差事,他今天从家乡来,还给你捎来不少土产呢!”
小伙子此时也迎上前来,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姐夫!”戴心宽连声说:“好,好!”一边吩咐佣人:“快给表舅爷准备饭菜,为他接风洗尘。”
很快,“表舅爷”当上了伪四十师师部参谋处的上尉参谋。其实,这位“表舅爷”名叫郭鑫和,是八路军太行军区五分区磁武(安)敌工站副站长。为了开展伪军工作,军区敌工部利用他和程华芳的亲威关系,派他秘密打入戴心宽的伪四十师。任务是长期埋伏,待机行事。
郭鑫和很快站稳了脚跟。此后,在一年时间内,军区敌工部又先后派遭高寿山(又名高景林)、梁镇宇、武鼎三、段景林、刘维新等人打入伪四十师。
因为上述诸人是“表舅爷”推荐来的,所以戴心宽毫不怀疑,照单全收。他委任高寿山为师部中尉情报参谋兼谍报队队长,梁镇宇为少尉鉴印官,刘维新在团里当少尉书记官,另二人在师部参谋处当上士文书。
戴心宽是一介武夫,为人正直憨厚,老家在河南郾城县,家贫如洗,其母被地主打成重伤致死。18岁那年(1920年),他抱着为母亲报仇的思想,参加了冯玉祥的部队。
该部军服的左臂上有一个椭圆形臂章,上面印着三行字:“不扰民,真爱民,救国救民。”这是冯玉祥亲手制订的,目的是要告诉广大官兵,不要忘了民众与国家。
戴心宽出身贫苦,本质好,根子正,又受到西北军“爱国救民”光荣传统的长期熏陶,加之眼见国民党的腐败和日本侵略者的肆虐,内心深处是倾向八路军的。
投靠汪伪前,三十师师长赵云祥征求他的意见,他坚决反对。孙良诚和赵云祥就采取“明升暗降”的办法,把他调离二旅,去当三十师副师长,拿掉了他的兵权。但戴在部队威信很高,孙、赵无奈,后来不得不让他回到老部队(此时已编为伪四十师)当了师长。
戴心宽的这种政治态度,也为郭鑫和等地下工作人员提供了较好的活动条件。
地下党小组在广泛结交朋友的基础上,通过慎重考察,把副官处中尉副官张澍铭(解放后改名为郭维治)吸收为党员。还有参谋处的少校参谋王连捷,军需处的中尉军需孟则忠等,也被发展为地下工作关系。
郭鑫和随伪四十师从东平开拔到盐城以后,驻在上岗镇。这时,他已提升为少校参谋。全师上下几乎都知道他是戴师长的“小舅子”,许多人对他拍马奉迎,这给他的活动带来了许多方便。
但是,千里迢迢,封锁重重,和太行军区敌工部门的联系已经中断。郭鑫和焦急地等待着“娘家”来人。
一天,郭鑫和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杂务,突然卫兵跑来向他报告有人找。他随卫兵来到了大门口,只见一位穿著考究的商人,正站在门口左右张望。他快走几步来到商人跟前,问道:“你找谁呀?”
商人答道:“我找师部的郭参谋,郭鑫和。”
“我就是郭鑫和,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商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哈哈一笑:“原来你就是郭参谋呀!是这么回事,前几天我去扬州做生意,在旅馆里碰到一个叫马安兰的人,他叫我打听你。在下名叫王得胜。”
郭鑫和一听,心中大喜。原来,“马安兰、王得胜”是太行军区敌工部门和郭鑫和事先约定的联络暗号,“娘家”终于派人来了。这位商人并不叫王得胜,而是建阳县(今建湖县)敌工部的干部范骏。
紧接着,组织又派左如桂到伪四十师驻地上冈镇联系。左如桂是“苏北区党委大股伪军工作委员会”的干部,因为从“工委会”到上冈,路上要过几道敌封锁线,左如桂就装扮成商人,怀中藏着一封接关系的信件。
信是以驻湖垛的伪四十师五六团二营文书刘维新的名义写的,介绍左如桂去见师部参谋郭鑫和,要他帮助左在上冈做生意。
到上冈的这一天,恰好郭鑫和下乡“扫荡”去了,由上尉副官兼谍报队长高庆福和左接上了关系。从此,左如桂每月都要去两次上冈,传达领导指示,转递郭、高收集的敌伪情报。
1945年4月25日,新四军三师在黄克诚指挥下,一举攻克苏北战略重镇阜宁县城,全歼地方伪军孙静言部及伪保安第三大队,并歼灭了孙良诚所属王清瀚的伪第五军一个多团。
驻盐城的赵云祥十分恐慌,下令收缩集镇上的部队,全部集中到盐城周围。南边只留下伍佑(距盐城20多公里),派精锐三十九师固守,作为南逃扬州的退路。
为了进一步打击日伪军,苏北区党委决定把阜宁、射阳、盐城、盐东、建阳五个县的敌工部合并起来,成立了“大股伪军工作委员会”,负责对赵云祥部进行策反。
做赵云祥和军部的工作的路耀林,做四十师和戴心宽的工作的郭鑫和等内线关系,都转到了“工委会”,拧成了一股劲。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此时的路耀林和郭鑫和,仍然互相间不发生横的联系,两条线各干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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