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界曾有位一段成名的票友老郭!多年后孙子竟成郭德纲同门师哥
上世纪80年代,相声行业一度被外界视为跌入了谷底。当时大批专业演员转行进军影视界,例如刘亚津、高玉庆、刘惠、句号等等。这些并非表演科班出身的相声艺人在影视界并没表现出“水土不服”,反而大多通过一部部作品的积累,逐渐在新的领域站稳了脚跟。都说相声这行门槛低,但真正让内行观众瞧出好来也不是件容易事。随着近20年来相声行业从复苏走向高度繁荣,也有不少影视演员像任重、秦岚、欧弟跨界登上了相声舞台。然而从“票活”的水平来看,实在难以称之为“说相声”。
2016年在德云社二十周年的庆典演出上,影视演员谢楠和孙越合作过一段《我要拍电影》。听过的观众应该都能看出来这段是典型的“旧瓶装新酒”,梁子就是传统活《口吐莲花》,使垫话儿时岳云鹏和吴京上来腻了个缝儿,正活还是以打哏和伦理哏为主。谢楠作为客串助演确实不能以专业相声演员的标准来衡量,整段使下来不崩瓜掉字,大部分包袱能响就已经很成功了。而孙越则不然,不仅有师父有传授,而且一直专工捧哏。单就给谢楠捧这段来看,也是难以尽如人意。
举几个小例子,谢:您就拿这脑袋先当回锣使,瞧您这360度无死角的锣。孙:你们家这锣是圆的啊?捧哏的说出这句词就透着不严谨,锣可不都是圆的吗?再者逗哏的“请神接仙”,捧哏的自己拿扇子打脑袋,此时应该通过使相儿表现出不情愿和难以忍受的劲头,反观孙越打得轻重暂且不提,手上自己打着,脸上还面带微笑,这么一来表演与段子本意就背道而驰了。而身为逗哏的谢楠,表演过程中始终盯着捧哏的孙越,与观众之间也毫无眼神交流。
假如影视演员“票活”说相声也分段位,那谢楠可能只是“青铜”级别,真正的“王者”早在几十年前就曾出现过。这位虽说是电影演员,可真要论说相声一点不外行。他既没师父,也没徒弟,但表演水平丝毫不逊于专业相声演员。老听户们对这位多少都留有深刻印象,他就是在《平原游击队》中扮演“李向阳”的郭振清。
郭振清是地道的天津人,在“相声窝子”里长起来的他,从小酷爱相声。虽然一辈子从事影视和舞台剧艺术,但他当年的一次“票活”却着实令观众刮目相看。郭振清曾先后与朱相臣、姜宝林两位相声名家合作过传统活《卖估衣》,其中与朱相臣先生的合作尤为出彩。一般来说,和外行搭伙说相声,对捧哏演员要求很高,搭档有个撒汤漏水得能兜得住,圆得回来。包袱使温了,得马上翻响了。但给郭振清捧哏则完全没有这些顾虑,这二位使《卖估衣》配合得严丝合缝,咬着劲儿的出包袱。
郭振清逗哏有三大优点:第一,入活自然。从学叫卖货声到入“估衣”的正活,中间过渡衔接细腻顺畅且不着痕迹。第二,稳准求爆。捧逗二人学大小买卖吆喝,逗哏的“一马俩脑袋”时,包袱自然而然就出来的,郭振清使这几番时学京津两地吆喝得四平八稳,到包袱口又使得干脆利索。第三,尺寸准。再举个例子,开头学叫卖,朱相臣有这么一句,“要讲究做买卖吆喝,别说你郭振清啊,你把郭荣起找来也不行啊!”拿老搭档抓哏的包袱一出来,台下观众就炸粘子了。此时,更考验逗哏演员怎么接。而郭振清不但接住了,还顺带着翻了“二起楼”的包袱。郭:这不是说大话么,我告诉您,朱同志,您知道郭荣起跟谁学的吗?嘿,您往这儿瞧,那是跟我学的!纵观整段表演,别说崩瓜掉字没有,就是该响的包袱也没有一个使泥了的。 一位电影演员能把相声说到这水平着实不易。
郭振清对相声的热爱也影响着后辈儿孙,比如现如今活跃在影视领域郭晓小,年少之时也曾在北方曲校接受过专业指导,科班出身的他后来还拜在了侯耀文的门下,如果从拜师先后来看,八零后的郭晓小还是郭德纲的同门师哥。从某种意义来看,郭晓小入门拜师也算是圆了爷爷郭振清当年的一个相声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