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大家好,小宜来为大家讲解下。南阳世居,南阳世家在什么地方)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我在头条搞创作第二期#  曲水...

大家好,小宜来为大家讲解下。南阳世居,南阳世家在什么地方)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我在头条搞创作第二期#

  曲水楼是广东惠阳沙坑三大客家围屋(南阳楼、桂林楼和曲水楼)之一,其建制和规模与惠阳镇隆镇崇林世居不相上下,为粤东最大客家围屋之一。

  几个月前,居住在曲水楼的最后一位老人去世,他的离开,意味着曲水楼彻底人去楼空,在岁月的流逝中继续茕茕孑立并加速朽坏。

  曾经五百余人聚集而居的热闹场景,更是历史绝响,或将作为村里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或只存在相关家族谱牒和历史回忆卷册中。

  惠阳沙坑叶氏始祖叶特茂,原籍梅州兴宁人,后偕其弟叶特盛及部分族人移居沙坑(今秋长街办)并开基立业。叶特茂生5子,其中三子叶辉庭成就最大、声望最高,叶辉庭建有南阳楼(南阳世居),领叶氏在沙坑甚至惠阳的荣耀之先。

 

  除最小儿子叶焕庭英年早逝外,叶特茂的其它儿子都很非常出色,分别立有自己的世业。叶特茂四子叶显庭尤其值得褒奖,在其弟早亡之后,非常关顾弟媳和几个幼小侄子,并建求水岭老屋让他们一起居住,后又建鹧鸪岭老屋并把求水岭老屋让弟媳一家单独居住。吊诡的是,叶焕庭年不寿,其子叶天植也在20岁时早夭,留下一子,叫做叶茂兰。叶茂兰,非常懂事,也非常争气,在19岁时(清雍正七年,公元1729年)在科举考试中考取为贡生。叶茂兰育有5个儿子。

  乾隆二十七年(公元1762年),叶茂兰在洋塘村(今淡水街道洋纳村)着手修建围屋,初名“船屋”。 传说船屋水涨船高,洪水淹不到它。因劳累过度,叶茂兰也未享寿年。他的“未竟事业”由其子叶继高继续完成。叶继高对船屋进行大规模扩建,建成住房多达330间,奇怪的是扩建后的船屋浮力功能不再,每当洪水淹到大宅第时,只见呈几字形流过的淡水河与红花寨山连成一片,由山水大宅第组成了曲字图案,船屋因此易名“曲水楼”。因系沙坑叶氏分支,曲水楼也称“南阳新居”。

  曲水楼背靠杨梅嶂,面朝红花寨,占地逾20000平方米,建筑面积11600平方米。从外观上看,“曲水楼”外墙高大坚实,由三合土夯筑而成,厚80厘米、高10多米,外墙遍布枪眼(当是后期补挖而成),防御性强。但现在出现松动垮塌迹象,亟需筹集资金修葺维护。

  曲水楼中轴五进包心,依次为上厅、中厅、接旨厅、鼓手厅等。中轴两边为对称的两条天街,前后还有两条横天街,中轴两边四个碉楼组成一个“回字形”内围;外围是庭院式住房,四周屋角又建造四个三层楼高的阁楼,这样就形成了具有八个碉楼的大型客家城堡式围楼。笔者造访时,外围庭院式住房大多朽坏,坍塌的也不少,一副破败景象,令人唏嘘。尤其在参观前不久去世的老人房间时,物品依旧,摆放依旧,好像等待老人归巢,又不禁让人十分伤感。

  据此间一位叶姓老人介绍,多年前,叶氏族人也筹资100多万将“鼓手厅”和“接旨厅”作了初步修葺,所以现在围楼后“鼓手厅”门楣上悬挂着“圣旨”牌匾和“接旨厅”门楣上悬挂着“奉天敕命”牌匾还显得“光芒四射”,诉说着古屋曾经的荣耀。这是曾经居住在这里的叶氏先贤叶耐宪(公元1765年—公元1814年)专门修建的,用于跪承皇恩。叶耐宪,字斯恂,号廉泉,曾任布政使司理司,官居五品,后诰封为儒林郎。但是,曲水楼要彻底整修,可能要耗费数千万之巨,单靠叶氏族人可能完不成这个任务,还需引起政府相关部门的重视。

  曲水楼的文化要义在围楼正面两侧横门楣上的两块牌匾,分别镌刻着“礼耕”“义种”,意指以农为本,以礼耕作,以义种植。叶氏后人对此作了进一步的引申,意思是“学则朝惜寸阴,夜勤青灯,求为名士;耕者早作晚息,不辞劳苦,求为上农。”

  曲水楼,不光是一处可以形塑的物质遗产,也是一笔内容宏富的文化遗产。

再谈“襄阳说”对“南阳”理解的误区

“襄阳说”有一个反复使用的奇论,即:“《三国志》有‘南阳宋忠’,这是指代宛城吗?但宋忠是章陵人。‘南阳何颙’是指代宛城吗?但何颙是南阳襄乡人。此两地都在今襄阳,难道‘南阳’也可以指代襄阳了吗?哈哈又打脸了!”

又是这一套,什么都搞不清楚就“打脸”,也不知道打谁的脸。“南阳宋忠”的“南阳”是地理学意义上的用法吗?“郡望”懂不懂?“郡”是行政区划,“望”是名门望族,“郡望”连用,指当时各郡显贵的家族,意思是世居某郡为当地所仰望,并以此而别于其他的同姓族人。在这些人的名字前加上“郡望”是表明他家族地位的高贵,例如“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元直”“汝南孟公威”等称呼。前边的郡名是当时社会学意义上的称呼,与地理学意义上的行政区划没有必然的联系。“郡望”在这里成了他们名字的一部分,这种将籍贯和人名连在一起的称呼是对某人的尊重,是对其地位的一种抬高,和他们当时的居住地无关。我们以诸葛亮为例,郡望用于人名时,不论他身居何处,均可以称“琅琊诸葛亮”,只提郡望,这是对士族的尊称。而用于人物籍贯介绍时,必须是郡名加县名,即“琅琊阳都人”。再如《孙策传》有“昔南阳张津为交州刺史”,《吕岱传》注《交广记》有“吴后复置广州,以南阳滕脩为刺史”,这两个“南阳”就是人名的一部分,当时他们身在交州、广州,和地理上的“南阳”根本扯不到一块儿。

除此之外,记载人物籍贯的写法,即在人名之后,“既写郡名,又写县名”,这才是具有真正地理学意义上的准确写法。如“文聘字仲业,南阳宛人也”,“韩暨字公至,南阳堵阳人也”。这种在正史人物志中写在人名之后的人物籍贯一般采用两段式,即郡名加县名,二十四史的人物传概莫能外。其二是一段式,即只写郡名,这种情况多为人物籍贯为郡治所在地或县名无载,如“黄忠,字汉升,南阳人也”。“王连,字文仪,南阳人也”。不过部分籍贯为郡治地的人物也有按传统写为两段式的,如“文聘,字仲业,南阳宛人也”。很明显,“琅琊诸葛亮”与“诸葛亮,琅琊阳都人”这两种不同的表述方式是有根本区别的,前者只是一种社会学意义的身份符号,后一种才是地理学意义上的籍贯。

当然,“襄阳说”的朋友举出这么多“南阳某某”的称呼,还是为了说明当时隆中是个小地方,想以此证明“在人物籍贯的记载中,只写郡名,不写县名的习惯在《三国志》中是一种普遍现象”。不写县名尚是一种“普遍现象”,不写更小的地名隆中更是无可厚非了。这个说法看起来是顺理成章的,但我们仔细分析一下,因地方小就可以以郡名代替吗?“南阳某某”的称呼就能证明“只写郡名,不写县名的习惯,在《三国志》中是一种普遍现象”吗?《三国志》提到的长坂、箕谷、街亭、五丈原,以及大家耳熟能详的虎牢关、白马、白帝城,哪个是比县大的地方?《三国志》不都记得清清楚楚吗?试想一下,如果我们按“普遍现象”的规则将《三国志》中的地名全部换成所属郡名,那整部史书岂不是一塌糊涂?可见,地方的大小不是能不能注明的原则,而行文时需要不需要加注地名才是其最基本的原则。别说隆中了,樊城与襄阳隔江对峙,东汉时樊城又的确属南阳郡邓县,但有哪本史书里将樊城称为过“南阳”?如果都没有,那么,究竟是谁“不懂装懂”?非要认为那个“南阳”就等于今天这个隆中?

顺便讲一个笑话。“襄阳说的领军人物”潘正贤先生在辩论这个问题是说过:“‘南郡’郡名不仅可以指称襄阳,也可以指称他居住过的所有地方。《后汉书·庞公传》载:‘庞公者,南郡襄阳人也,居岘山之南’……这难道还不是‘习惯性地使用郡名’的‘一种常态’吗?”这种答非所问、瞒天过海的手法是“襄阳说”常用的。真是可笑,这是“习惯性地使用郡名”吗?这恰恰证明郡名是不能代替一切具体地名的,我们就以此为例,这里出现的“襄阳”、“岘山”习惯性地用郡名代替了吗?按“襄阳说”的观点,将此条记载改为“庞公者,南郡人也,居南郡之南……后遂携其妻子登南郡,因采药不返。”这样也许就符合“襄阳说”的“惯例”了,那不又成了新的“笑话”了吗?

【白氏郡望与白氏堂号】

分享:白氏郡望与堂号

白氏郡望主要五个:

河南郡:汉改三川郡为河南郡,辖今河南西部黄河南岸地区,治所洛阳。楚之先世颛顼号“高阳氏”。颛顼成为天下共主后,始都穷桑,又迁都于商丘,后居帝丘。白氏得姓始祖白公胜封地白邑河南息县,因此河南为白氏根之所在。

咸阳郡:前秦置郡,辖今陕西长陵一带。白氏宗谱载白公胜政变失败,其子白乙、白丙、白巳、白降奔秦为将世居咸阳,白氏在咸阳成为望族,后白起生于眉县。

南阳郡:秦置郡,治所宛城,辖今河南南部及湖北北部一带。秦将白起封地南阳,白起后人世居于此,故白氏在南阳成为望族。白居易家谱载宋元时期其后有迁南阳者,使南阳白氏更加昌盛。

太原郡:秦置郡,治所晋阳,辖今山西五台山和管涔山以南霍山以北地区。隋唐时期秦封起子白仲于太原,元魏初白邕为太守,白氏在太原成为望族。

冯翊郡:东汉末年置郡,治所临晋,辖今陕西渭南渭河以北黄龙以南蒲城以东地区。北齐五兵尚书白建赐田韩城,故白氏在冯翊成为望族。至白温由韩城徙居下邽,下邽与冯翊郡仳邻,白氏以冯翊为郡望,当含下邽于其中。

白氏常见堂号六个:

治生堂:东周商人白圭裔所用的堂号。

武安堂:秦将白起裔所用的堂号。

香山堂:诗人白居易裔所用的堂号。

太尉堂:唐相白敏中裔之堂号。

河南堂:为地域堂号,中原白氏多以为号。

南阳堂:南阳为地名,自白起受封南阳其后世居加之白居易后人徙居南阳。

还有清光绪十八年《白氏族谱》载:白公胜政变失败后其子乙丙巳降奔秦为将,孝忠秦历共公忠于职守战功卓著名震关中,卒后皆葬陕西咸阳。白公妻姬氏与弟王孙燕携长孙澍避居頯黄。十二年后姬氏接子白乙书信,欲带长孙澍赴秦,至周闻秦战事起,遂居雒阳。澍公居周以商为业,其子白圭自幼受父熏陶,以人弃我取人取我与之法誉满天,宋真宗敕封商圣。

随着许多文物碑文的出土,也验证了现白氏族谱之载,相对严谨。

综上所述,

白氏发源地在楚之河南,白氏得姓始祖是白公胜。白氏兴盛于洛阳咸阳南阳太原渭南等地。

称白阜白乙丙等为白氏始祖均经不起考证。汉族的白氏出自楚公族是目前最确凿最靠谱一说,也是证据最多最早的。

一世 讳胜 妻姬氏 子五:乙、丙、巳、降、张。

楚惠王二年授巢大夫,封白邑,号白公,以邑为氏,乃白氏之始。卒于周敬王四十一年初葬荆山,唐大和五年香山公任河南尹迁公灵于洛阳龙门西山,墓碑尚存。

……

九世 讳起 妻荀氏 子:仲。

周赧王三十七年事秦昭王为大庶长善用兵,破韩魏师拔鄢郢封武安君。卒于周赧王五十八年,葬咸阳县东孝里亭,庙在咸阳。

瞻丹江水库南水北调渠首及南阳方城渠段有感

雾锁丹江库无边

群鱼翔底思艳羡

游船潋滟飘华彩

潺潺碧水一泓来

千山万壑石方采

几十万民热血心

同筑翠绿情丝带

耄耋老农挪世居

垂髫小儿离故宅

搬家移房为开流

只为津冀清流来

老幼欣愿献丹心

祖国腾飞悦襟怀

支援京畿速发展

汗水流尽心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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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驳无史宛曲解“求见抚纳”

《三国志.吴主传》记载:“魏将梅敷使张俭求见抚纳。南阳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民五千家来附。”

这则正史记载证明三国时期,南阳曾管到汉江以南的中庐等地。

但无史宛狡辩说这是“襄阳说”断错句,打错标点。他们的断句法为““魏将梅敷使张俭求见,抚纳南阳。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民五千家来附。”他们以为这样断句“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就可以不属于南阳了。

对于无史宛的文字标点游戏,本人向来嗤之以鼻。

[耶]首先,根本不存在“襄阳说”断错句。

事实是所有公开出版的带标点的《三国志》、带标点的网上电子书的断句都是“求见抚纳”,没有一个断句成“抚纳南阳”。其翻译都是“南阳郡所属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也就是说无史宛的“抚纳南阳”是无史宛民科为抢躬耕地自已拍脑袋想象出来的,得不到任何专业学者的支持。

[耶]其次,从语言逻辑上讲,即便断句成“抚纳南阳”,其后的“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也应属于南阳,否则与“抚纳南阳”的文意不符。

试想梅敷让吴主“抚纳南阳”,结果抚纳的都是“南乡、襄阳”,这种逻辑连小学生都知道是胡扯。也就是说不论无史宛如何断句,“阴、酂、筑阳、山都、中庐”都应属于南阳才对。

[耶]第三,看梅敷在哪里?

裴松之注《三国注》引用《襄阳记》曰“柤音如租税之租。柤中在上黄界,去襄阳一百五十里。魏时夷王梅敷兄弟三人,部曲万馀家屯此,分布在中庐宜城西山鄢、沔二谷中,土地平敞,宜桑麻,有水陆良田,沔南之膏腴沃壤,谓之柤中。”《大清一统志》则记载“柤中,《通典》南漳县有地名沮中,吴朱然屯处,王应麟《地理通释》沮中,即今襄阳南沮水左右地。”

由上记载可知梅敷是世居中庐西山的夷王。试想假如中庐当时不属南阳,居中庐的夷王怎么会向吴王要求“抚纳”和自已八杆子打不着的南阳?如果他是这么个脑子不清白的人,怎么不向吴王要求“抚纳洛阳”“抚纳长安”?

[耶]第四、看张俭的官职。

梅敷派张俭求见吴主。张俭是什么职务呢?据唐代《建康实录》记载,张俭为南阳长史。在中庐的夷王梅敷派南阳长史张俭求见吴王“抚纳南阳“。请问如果中庐不属南阳管辖,南阳长史如何会听命于襄阳的夷王?搞笑吧!如果“阴、酂、筑阳、山都、中庐”属南乡和襄阳,南阳长史如何能让南乡和襄阳的五县归附吴主?

[打脸]无史宛胡扯的逻辑都是漏洞百出的。

[赞]

其实,没有史料明确记载三国初期“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属于南乡和襄阳。《三国志》并无地理志,无行政区划的详细记载。只记载曹操分“南阳西界立南乡郡”,这里的西界包括哪些地盘,并无详载。而当时襄阳郡的记载只有南郡编以北,但包括哪些地区也无记载。而无史宛的论据竟然是《晋书》记载的西晋区划,把西晋区划等同于三国区划,这又是无史宛的新发明。然后再通过调整标点符号来否定学术界公认的事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赞]此外,三国行政区划变化频繁,后世就算有个别记载也只是某个时点的区划并不代表整个三国时期不会发生变化。而《三国志》明确记载在魏文帝即位之初”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属南阳郡,应该是最贴近当时真实行政区划的史实,这不是仅靠标点符号就能否定的。@杜襄阳 @白曜華 @奔流到海不停留 @南阳方正 @蓑衣寒江雪 #襄阳头条# #南阳头条# #襄阳#

诸葛亮躬耕之地在襄阳还是南阳(古宛城)的问题,其实我们只要考究一下“三顾茅庐“的典故知识就完全可以清楚了。建安五年官渡之战以后,刘备成了曹操的死敌,被曹操打的东躲西藏的刘备在北方根本无法立足,于是南奔荆州,投靠了荆州牧刘表,刘表世居襄阳城中,曹操则在到处捉拿刘备。后刘表委派刘备镇守襄阳和宛城之间的一座小城新野。而此时的新野已经是战争前线,曹操曾多次派兵从北方下来攻打新野,均被刘备军师徐庶化解。后曹操携徐庶之母,令徐庶归降曹操,徐庶辞离前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后才有了“三顾茅庐”的典故。那么“三顾茅庐”究竟是刘备北上去宛城,还是南下去襄阳隆中呢?“三顾茅庐”发生在建安十二年,南阳郡宛城(今南阳市)一带早已为曹操占领。如果诸葛亮躬耕于宛城一带,刘备到宛城一带去“三顾”,不是自投罗网吗?刘备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曹操的统治区去找诸葛亮,曹操方面的人对于刘备这个死乱跑到自己的地盘来活动,竟然一无所知,这不是严重的失职吗?故刘备三顾茅庐只有可能去襄阳一带的隆中,毕竟隆中是刘表的地盘,刘备可以畅通无阻的三次前往,而诸葛亮躬耕之地也就只有可能是襄阳隆中无疑,否则“三顾茅庐”的都成了说不通的历史典故了!

读史随笔(171)

全国所有的武侯祠都是诸葛宗亲的心灵家园。

在中华姓氏中,诸葛姓是一个比较独特的姓氏。我们在介绍中华其他姓氏时,很少直接用一个历史人物作为答案的,但在介绍诸葛姓时,无论问者还是答者,都会异口同声的说“是诸葛亮的诸葛”。智圣诸葛亮是所有诸葛宗亲最大的精神财富和文化遗产,这一点没有哪个姓氏可比。

不仅如此,诸葛亮还是中华民族共同认可的先贤和道德楷模,现在全国各地依然存在的武侯祠还有几十座甚至百十座之多(我没有统计),其中尤以勉县、成都、南阳、沂南的武侯祠规模最为宏大,历史最为悠久,现在散布全国各地的诸葛宗亲如果到这些地方去,当地人肯定都会高看一眼,热情相待的。

前些年,广西部分诸葛宗亲接受邀请到襄阳古隆中参加祭拜诸葛亮的活动,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诸葛宗亲到哪个武侯祠祭拜先祖都是心灵的慰藉,都是对先祖的尊重。到南阳如此,到襄阳亦如此,我们都应该以平常心看待。凡是有诸葛亮牌位和武侯祠的地方,都是诸葛宗亲的心灵家园。不过 现在偏偏有一些人非要拿这些诸葛宗亲的正常拜祖活动做文章,什么“广西诸葛宗亲只认襄阳隆中”,这是什么逻辑啊,难道勉县、成都、南阳、沂南武侯祠供奉的是假的诸葛亮?供奉的诸葛亮是曹操和孙权冒充的吗?诸葛宗亲只能认襄阳隆中供奉的诸葛亮吗?

广西诸葛氏后裔的来源我在上一个帖子已经有所论述,这两天又有背嵬军网友发帖说,根据《阳朔县志》收录的《晋都督祠碑》记载,“阳朔白沙村诸葛氏之族,乃南阳孔明之后裔也。昔孔明忠事两朝,功盖三国,厥后子孙英杰继出,仕宦显达。至晋时,裔孙诸葛齐嚣事晋帝本忠诚,帝梦葛藤绕殿,乃疑之。委任广东,乃致仕。”此晋碑的记载表明,广西诸葛宗亲“南阳孔明之后”,是武侯的六世孙诸葛齐嚣的后裔,没有提襄阳以及隆中一个字。诸葛齐嚣曾任晋广州都督,退休后隐居阳朔,至今广西诸葛后裔万余人,八千在阳朔。这个记载与民国二十六年广西《诸葛氏宗谱》序文: “稽吾始祖,籍居河南南阳邓州,离荆州二十里,与怀庆中岳山交界,地名隆中之处。宋末有迁居于广西桂林南路梨获大村者,乃因出地立名遂号隆中”的说法是矛盾的。孰真孰假,请广西宗亲斟酌。

目前除了广西诸葛宗亲以外,江苏和浙江也是诸葛宗亲较多的两支。据江苏金坛《诸葛氏宗谱卷之六》记载:“南阳始祖忠武公世表引。谨案:我诸葛氏自汉司隶校尉、光禄公讳丰,世居琅琊,凡七世传之忠武公,发迹南阳,遂成鼎族,自是晋中书舍人、刺史讳京,由南阳返河东,传二十三世至鹏举公,适唐宣宗大中年间,天下扰乱,遂携眷渡淮山、广陵,涉扬子江,历润州而东,抵雲阳之大华里居焉……”江苏金坛诸葛后裔的堂号是“谨慎堂”,先祖为唐代诸葛翔;始迁祖是宋代诸葛维贤。江苏诸葛后裔的迁徙路线很清晰,“发迹南阳”“返河东”,唐宋“渡淮涉江”抵云阳。

浙江现在诸葛亮的后裔主要聚居在建德、兰溪、龙游三市县,有诸葛亮后裔八千余人,其中诸葛镇是诸葛后裔最集中的地方。诸葛镇保存有始建于明代的诸葛大公堂和丞相祠堂。在大公堂内的宝楼上珍藏着《诸葛氏宗谱》,这本宗谱共修过15次,第一次在南宋初年,最后一次在1947年,当时的国民党元老陈果夫为这部宗谱的最后修订写了序。

另据《解放日报》报道:此谱现存两卷,为里诸村村民、诸葛亮第四十二代孙诸葛瑞根所藏,是诸葛亮后裔在浙江七大分支中“里诸派”幸存的唯一宗谱,也是截至目前为止发现的正式标明南阳诸葛氏宗谱的唯一孤本。里诸南阳诸葛氏宗谱记载的历史从诸葛亮祖父诸葛丰开始,截至1928年为止,历四十三代,共有九篇重修序言。南宋民族英雄岳飞题写的“传家至宝”四个大字列在卷首,是岳飞书法遗作的新发现;落款有“少保之印”“岳飞印”两枚印石图案。

浙江兰溪诸葛村大公堂楹联主要有:

派衍南阳,家声勿替;绪绵西蜀,世泽长存:全联为浙江兰溪诸葛村头门楹联。

伏虎钟灵,喜北镇冠山;卧龙派衍,本南阳望族。

达权和吴,仗义征吴,尽瘁同是扶刘,轶伦超群,南阳自昔称知己;尊王翼圣,伏魔显圣,崇褒极之帝封,际天蟠地,西蜀于今尚有人。

溯汉室以来,祀文庙、祀乡贤、祀名宦、祀忠孝义烈,不少传人,自有史书标姓氏;迁浙江而后,历绍兴、历寿昌、历常村、历南塘水阁,于兹启宇,可从谱谍证渊源。

说了这么多,皆因襄阳专家一句“广西宗亲只认襄阳隆中”而来。当然,广西诸葛宗亲认哪里我们都尊重,但“全国所有的武侯祠都是诸葛宗亲的心灵家园”这句话肯定没有问题,但凡有武侯祠的地方,都是当地百姓对诸葛先贤的膜拜和景仰,如果“只认”某一地而否定其他,那就显得心胸过于狭隘了。我相信,“只认”这样的话肯定不是广西诸葛宗亲说的。

南阳与宛不一样(三)

历史上出现南阳县,大概是在南北朝的东魏时期(534年~550年)。

《隋书》豫州篇有云:“(襄城郡)郏城,旧曰龙山。东魏置顺阳郡及南阳郡、南阳县。开皇初改龙山曰汝南,三年二郡并废。十八年改汝南曰辅城,南阳曰期城。大业初改辅城曰郏城,废期城入焉......犨城,旧曰雉阳。开皇十八年改曰湛水,大业初改名焉。又有后周置武山郡,开皇初废。后魏置南阳县、河山县,大业初并废入焉”。又有“(上洛郡)丰阳,后周置,开皇初并南阳县入”。还有“(南阳郡)南阳,旧曰上陌,置南阳郡。后周并宛县入,更名上宛。开皇初郡废,又改为南阳”。

《左传·昭公元年》提到“楚公子围使公子黑肱、伯州犁城犨、栎、郏”,可见犨城、郏城相距不远,都在今日鲁山县附近。东魏置南阳县更名为期城,省入郏城,以及后魏置南阳县和河山县并废,而上洛郡丰阳并南阳县在今陕西商洛市山阳县。《隋书》的三郡四南阳,只有那个旧曰上陌、上宛,在隋开皇年间更名为南阳县的“南阳”才是今天的南阳前身。

《元和郡县图志》记载“南阳县,本周之申国也。...汉置宛县,属南阳郡。...至隋,改为南阳县,属邓州”,未言及犨、郏和丰阳,可见这南北朝时期其他三个南阳县与今天的南阳并无关系。

唐代李白(701年—762年)在《南都行》中写道“遨遊盛宛洛,冠盖隨風還”,也在《酬坊州王司马与阎正字对雪见赠》写“游子东南来,自宛适京国”,可见李白喜爱使用“宛”这个在唐代根本就没有的行政地理区划,而李白在《武昌宰韩君去思颂碑》中又称“君名仲卿,南阳人也”,这个“仲卿”就是韩愈的父亲,欧阳修、宋祁、范镇、吕夏卿等人据此在《新唐书·韩愈传》断定“韩愈,字退之,邓州南阳人”,宋代另有一位大儒朱熹对《新唐书·韩愈传》与《昌黎先生集传》进行了校注,却是否定了韩愈邓州南阳人的说法,原文太长,摘选如下:

“李白作文公父仲卿去思碑云“南阳人”;而公常自称“昌黎”,李翱作公行状亦云“昌黎某人”;皇甫湜作墓志,不言乡里,又作神道碑,乃云“上世尝居南阳,又隶延州之武阳”;而旧史亦但云“昌黎某”;今按,新史盖因李碑而加“邓州”二字也。

然考《汉书·地理志》有两南阳:其一河内修武,即《左传》所谓“晋启南阳”也;其一南阳堵阳,即荆州之南阳郡,字与赭同,在唐属邓州者也。《元和姓纂》、《唐书·世系表》有两韩氏,其一汉弓高侯颓当玄孙骞,避乱居南阳之赭阳,九世孙河东太守术,生河东太守纯。纯四世孙安之,晋员外郎,二子潛、恬。恬隋司马休之入后魏,为玄菟太守,二子都、偃。偃生后魏中郎颖。颖生播,徙昌黎棘城。其一则颓当裔孙寻,为后汉陇西太守,世居颍川,生司空棱,后徙安定武安。至后魏有常山太守武安成侯耆,徙居九门,生尚书令征南大将军安定恒王茂...以此而推,则公固颍川之族,寻、棱之后,而不得承骞之系矣。而洪兴祖所撰年谱,但以骞之后世尝徙昌黎,遂附新史之说,独以赭阳为均州,小有不同耳。

及其再考二书而见公世系之实,则遂讳匿,不敢复著仲卿、会、愈之名,而直以为不可考。今固不得而据也。

唯方崧卿《增考》引董逌说:‘以为骞乃韩瑗、韩休之祖,而公自出于寻、棱,与二《书》合。’其论南阳则又云:‘今孟、怀州皆春秋南阳之地。自汉至隋,二州皆属河内郡。唐显庆中,始以孟隶河南府。建中中乃以河南之四县入河阳三城使,其后又改为孟州。今河内有河阳县,韩氏世居之。故公每自言归河阳省墓,而女挐之铭亦曰归骨于河南之河阳韩氏墓。张籍祭公诗亦云:旧莹盟津北。则知公为河内之南阳人。’其说独为得之。公诗所谓:旧籍在东都,我家本瀍谷。则必以地近而后常徙居耳。但据此则公与昌黎之韩异派,而每以自称,则又有不可晓者。岂是时昌黎之族颇盛,故随称之?亦若所谓言刘悉出彭城,言李悉出陇西者邪?然设使公派果出昌黎也,则其去赭阳已历数世,其后又屡迁徙,不应舍其近世所居之土,而远指邓州为乡里也。方又引孔武仲之说,亦同董氏。而王銍以为公生于河中之永乐,今永乐犹有韩文乡,则其说为已诞。

盖其世系虽有不可知者,然#南阳# 之为河内修武,则无可疑者。而新史、洪谱之误,断可识矣。”

唐代“南阳”二字,既可被解读为汉代的南阳郡、又可被唐代人解读为南阳郡治穰城,更可被宋代人解读为河内修武。李白所谓“南阳”的原意到底是古南阳还是唐南阳,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观李白诗赋崇古,而朱子之说有理有据,韩愈孟州人之说似乎要占据上风。但“南阳说”也并非完全没有胜算,我搜集了头条上很流行的一种逻辑,认为最少有以下三大理由可证明韩愈是南阳人:

一是只有正史的二十四史可信,校注不能作为有效证据,所以按《新唐书》说,韩愈就是邓州南阳人。

二是只能采信李白原话,其他的补充都不能作数。“君名仲卿,南阳人也”原证无人敢改“君名仲卿,孟州人也”。

三是据传宋代孟州有人买通朱熹,所以将唐代南阳解读成汉代另一个南阳,待考证。

注:本文又名“闲话韩愈故里”。

曹操和曹丕出游,声势浩大。习授说:这父子俩威风凛凛,真是令人高兴呀!曹操的老友娄圭回了一句话,曹操听后竟杀了他!

 

娄圭究竟说了什么话,竟引得曹操不顾一切要杀了他呢?而这娄圭又是何许人也?

 

原来娄圭,字子伯,乃是荆州南阳人士。娄圭从小就有雄心壮志,扬言“男儿居世,会当得数万兵千匹骑着后耳!”,于是日日苦读兵书武籍,毫不在乎同伴们对他的取笑。

 

后来娄圭碰上了个因见义勇为而亡命天涯的义士,不顾个人生死将他隐匿起来,助他逃过官府的搜捕。只是娄圭自己却被抓住下狱关押,判了个斩立决。

娄圭机智过人,寻了个机会便越狱而逃,又脱去身上的囚服,换了件干净的服装,假装成协助搜捕之人。官吏们四处寻找,却没发现身旁之人就是娄圭,娄圭得以寻隙远遁他乡。

 

在这段逃亡的日子里,娄圭结识了年少有为的曹操,两人一见如故,引为至交。

 

后来,刘表单骑入荆州,娄圭就回到故乡帮助刘表招募北方逃难的流民。只是没料到这些难民在娄圭这吃好喝好后,便在王忠的率领下反戈一击,围殴了娄圭的迎接部队,并裹挟着娄圭等人一同北上去投奔曹操。

 

娄圭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来到曹操的地盘,成为了曹操的心腹谋士。曹操知道娄圭有大才,是韩信一类的人物,因而拜他为大将,却不敢让他掌兵,只让他待在身边出谋划策。每次曹操遇到军国大事中拿不住主意的,都是虚心请教娄圭。

 

公元208年,曹操率军南征,恰逢刘表病逝,其子刘琮望风而降。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毕竟那么大个荆州,人才济济,民丰物阜,怎么可能轻易投降,此举必定有诈!曹操犹豫不决,不敢接受刘琮的投降,只能向随军出征的娄圭请教。

 

娄圭却是哈哈大笑:“如今天下大乱,诸侯们都想拥兵自重,但刘琮却用如此盛大的礼节来归顺,必定是真诚降服,主公又何必忧虑!”

娄圭向来料事如神,而且他世居荆州,熟知本地的风土人情,他既然说可以放心纳降,那便是万无一失的。所以曹操接纳了刘琮,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整个荆州。

 

事成之后,曹操很是高兴,回想起娄圭往日的功绩,更加优待娄圭,财物粮食赏赐不断。而娄圭本人又是生财有道,几年下来便已是家财万贯,连曹操都不禁感叹:“娄圭比我还有钱啊,只是权势不如我罢了!”

 

公元211年,曹操率军去关中征讨马超。曹军到达渭水南岸后,却屡次遭到马超的西凉铁骑冲击,而且水边都是松软的沙子,根本没时间、也没办法安营扎寨。

 

曹操愁得都快哭了,这时娄圭观察了下当地的气候,信誓旦旦地对曹操进言:“主公,我看了下周围的气候,断定今晚气温必当骤降。我军可以土沙筑城,中间灌入河水,这掺水的土沙因夜里降温结冰,将会坚硬得如铁石一般。不用到天亮,我军便可筑起上百个固若金汤的营寨!”

 

曹操大喜,依计而行,果断不到天明就树起百座沙冰营寨,由此反客为主。曹军又靠着娄圭多次献计,成功击败了马超联军。此番击破马超,娄圭居功甚伟,曹操又只能感慨:“子伯之计, 孤不及也。”

 

娄圭这浇水结冰筑城之法,在《三国演义》中也有记载。只是《三国演义》中的娄圭是以“梦梅居士”的隐者向曹操传授此法,事毕不受赏赐,拂衣而去。但历史上,娄圭却辅佐了曹操很长一段时间,在打败马超后,很快就被曹操杀了。

 

当时,权势滔天的曹操与曹丕等诸子外出游玩,一群人鲜衣怒马,声势浩大。娄圭与同乡习授都为曹操手下,刚好同坐一辆马车,目睹了曹操父子威风凛凛的模样。习授有感而发:“曹操父子如此威风,倒真是令人高兴啊!”

 

但娄圭却反驳他:“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应当靠自己努力,又何必羡慕他人呢!”这一番话其实是娄圭在勉励他自强不息,但习授却认为娄圭对曹操心有不满,故而出言不逊。习授转头就将这话告知曹操,于是曹操便以大不敬的理由将娄圭给杀了。

 

其实,曹操应该也知道娄圭并非对他不敬,以曹操的度量也不可能因为一句话就杀了自己的老朋友。曹操所顾虑的,还是娄圭过于聪明,担心自己及曹丕以后不能控制他。这也就是为什么曹操让娄圭作大将,却不让他掌兵的原故。

 

另外,娄圭贤名远播,足智多谋,熟知天时地理,但他一开始并不是自己就想投奔曹操,而是被王忠裹挟着过来的,立场更是颇为可疑。所以,曹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以这种可笑的理由杀了娄圭这个大名士。

 

与娄圭类似死法的,还有神童周不疑(曹操对曹丕说:“此人非汝所能驾驭也!”)、聪明人杨修(曹操长叹:“我才不及卿,乃觉三十里”)、大名士崔琰(曹操长叹:“用人如此,使天下人自治,吾复何为哉!”)。

只能说,如果你有个多疑如曹操的上司,但自己却比他还厉害聪明,还是要谨言慎行,切莫锋芒毕露,以免招来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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